第二十一章 亲了-《重生之左暖右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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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念北倒是没再直接拒绝,而是幽幽的问,“真的吗?那祖宅以后交给谁管呢?几位爷爷现在都忙的连饭都不能按时吃,还是说小姐您要亲自来管?”

    闻言,玉楼春瞥了眼桌面上那厚厚的基本账册,比起玉楼生意上的账目都繁琐,她现在就够操心的了,她肯定不会找虐的再揽过来,他就是吃定自己了!

    玉楼春想来想去,却找不到可以治他的办法,最后恼恨的道,“去跪祠堂!”

    听到这个,念北眸子闪了闪,“好,我愿意,就跪倒小姐消气为止好不好?”

    玉楼春磨磨牙,怎么觉得去跪祠堂他还很享受似的,于是,又加了一句,“还有,明晚的宴会也不带你去了。”

    “小姐……”他柔柔的哀求了一声。

    玉楼春坚定的拒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念北无奈,只好幽幽的道,“好,不去就不去。”

    玉楼春见状,心里才稍微痛快了一点,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暧昧的坐在他腿上,头上还蒙着红纱,她也真是……疯了!

    被他气得!

    她刚要起来,却又被念北按住,“等等!”

    “你还要做什么?”玉楼春警惕的瞪着他。

    念北温柔的笑,“不做什么,我只是想把红纱给小姐掀起来……”他一边盅惑似的喃喃着,一边虔诚的抬手。

    玉楼春像是被什么迷住,没动,任由红纱被他掀开,露出她还染着红晕的俏脸来。

    两人四目相视。

    他失神般的喃喃,“小姐,你好美。”

    玉楼春却忽然惊醒,噌的站起来,“念北,你刚刚,刚刚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秘术?”

    念北也慢慢站了起来,“哪个刚刚?”

    “你说呢?”

    念北轻笑,“亲你的时候吗?”

    玉楼春再次咬牙,“是,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着玉阙爷爷学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秘术!”

    念北摇摇头,“没有!”

    玉楼春直视着他的眼,知道他没有撒谎,她还没来及的开口,念北忽然问,“小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虑呢?”

    玉楼春没说话,让她怎么说,难道承认自己刚刚差点被他高超的吻技给迷得七荤八素、失了理智?

    谁知,她不说,念北自己道了出来,“小姐可是觉得我刚刚亲吻的很好?”

    “你!”玉楼春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见鬼了,这还是念北吗?

    念北面色不变,含笑道,“小姐放心,我没有学过什么盅惑人的秘术,不过是看了玉家留下来的一本书。”

    “什么书?”

    “那书不适合小姐看,是给历任玉家小姐的侍夫看得,学好之后,才能有资格伺候小姐。”

    玉楼春咬着唇问,“那本书写的都是……那些什么技巧之类的?”

    念北点头,“嗯,里面所记载的都是如何让一个女子体会到最美好的快乐,小姐放心,我已经全部学会了,以后伺候小姐,小姐一定会很欢喜满意!”

    他说的自信满满,玉楼春却听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那你刚刚,那什么就是用了学到的技巧?”

    念北眼眸荡了荡,声音募然低柔,“嗯,那是我第一次用,小姐可是还喜欢?”

    玉楼春无言以对。

    念北却继续问,“小姐觉得愉悦吗?满意吗?有没有舒服享受到?我是第一次,以后我会做的更好的……”

    玉楼春落荒而逃,“你赶紧给我去祠堂跪着!”

    念北望着她跑出去的背影,片刻,缓缓的笑了。

    玉楼春跑到屋后的那片梅林里,梅树还未开花,疏淡的枝干有种空寂又雅致的美,她坐在亭下的石凳上,平复着凌乱的呼吸。

    “小姐,您怎么直接坐凳子上了,天冷了,那凳子太凉,放上这个垫子您再坐。”华珊珊的声音响起,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垫子。

    玉楼春揉揉脸,站起身来,等她放下垫子后,才又坐回去,刚刚她是一点没觉得凉啊,她浑身都热气腾腾的,被念北那几句无耻的话给刺激的快要烧着了。

    果然,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副德行,没有和秋白亲密前,她也不会想到人前淡漠疏离的秋白说起那调戏的话来会肉麻的让人发软,而东流也是,看着那么冷酷又傲娇的人,现在都会在床上跟她撒娇了,还有王锦,以前她觉得他简直正经的一丝不苟,可现在呢,情话绵绵,每晚都用糖衣炮弹攻击她,她也不知道可以抵挡到什么时候,如今连念北也……

    是不是那几个人都是狼变的,不过披上了人皮而已?

    “小姐,您想什么呢?”华珊珊见她撑着额头在沉思,忍不住问。

    玉楼春摇摇头,“没什么。”

    华珊珊不解,“那您的脸怎么这么红?”

    玉楼春又用力揉揉脸,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她随意的笑着道,“大概是跑了几步,热的。”

    这个理由,华珊珊自然是不会信的,她想到之前小姐和念北关在房间里,心思不由的一动,视线就落在了玉楼春的唇上,果然颜色有些……

    玉楼春察觉到,神情顿时有些不自在,正想着用什么理由来遮掩,阿武忽然急匆匆走过来,“小姐,念北那是怎么了?”

    “他怎么了?”玉楼春故作平静的问。

    阿武面露不解,“念北去祠堂跪着去了。”

    华珊珊讶异,“跪祠堂?为什么?他犯了什么错?”

    阿武茫然的摇头,“我也不知道,我问念北,念北什么也没说。”

    闻言,华珊珊又看向玉楼春,“小姐?”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我也不知道,或许他自己心里有愧,自觉去祠堂跪着,以求心安。”

    这样的理由华珊珊更不信了。

    阿武都皱起眉来,“有愧?不会吧?我刚刚看念北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有愧的样子啊。”

    “那他是什么样子?”华珊珊紧跟着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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